地下室里被剥了皮的人体试验,惨不忍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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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国宝猎手》是文物专业研究生肖然开设的故事专栏。大三那年暑假,为了照顾病危的爷爷,他在终南山待了三个月,从爷爷那里听来了太爷爷肖乾的故事,并在好朋友樱子的帮助下,整理出了这个曾经叱咤西安的民国大文物商的传奇一生。

夜里十二点,跟到雁鸣湖边的三〇七兵营,老中医径直走上去,如入无人之境,不光没人阻拦,门口的两个哨兵居然还立正向他敬了个军礼,看来这老头早就是军方的人了。

下一步就是想办法混进去了。我观察了一下门口的两个守卫,琢磨着忽悠这两个小喽啰应该问题不大,决定冒险一试。

我大步朝门口走去,一眼都没看他们,昂首挺胸就往里走。不出所料,刚到门口,两个守卫就持枪把我拦下。

“站住,干什么的?”守卫大喝。

我指指前方,目不斜视:“心泉堂的徒弟,师父的助手。”

“助手?刚才你师父怎么没提起?”

我没好气地指着他鼻子大声质问:“我他妈还想问你呢,我上次过来你怎么不拦?这次就装着不认人了?知道师父和我来干什么吗?耽误我们的事,上面怪下来你们俩承担得起吗?”

我根本不知道老中医来干吗,只能说些泛泛的大话,但根据我过往的经验,这些话在唬人上总是很有效。

果然,两个守卫拿捏不定,慢慢放下了枪说:“我们这儿每周一轮岗,上次不是我俩。”

“怪不得,你们这都是怎么交接的!”我松了口气,更加理直气壮,甩了个白眼就大步往里去,留下两个守卫在夜色中面面相觑。

进了小洋楼,我一个人影也没看到,只有昏黄的走廊被灯光阴森森地照着。我左右探寻,正失去了方向,身后传来一个沉沉的声音。

“干什么的?”

我转身一看,是个络腮胡军官,制服笔挺,眼神阴鸷,一看就是个狠角色,腰里别着手枪,右手放在枪柄上,似乎随时准备拔枪。

“我是心泉堂的助手。”我企图蒙混过关,但他显然不像那两个守卫一样好骗。

“你擅闯军事重地,我现在就可以一枪毙了你。”军官开始掏枪。

我连忙摆手,急出一身汗,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。就在这时,楼梯那边传来一阵下楼的脚步声,军官身后出现了老中医那张红润的脸。

“罗连长,他是肖乾,我的大徒弟,这次是最后一次实验,难度非常大,所以我就把他一起带来了。肖乾,过来帮我拿资料。”我见老中医手上多了一沓文件,应该是刚从二楼拿下来的。

“师父,你走得那么快,也不等等我。”我急中生智,连忙接过老中医手中的资料。

姓罗的军官仍然满腹狐疑,握枪的手一直没有放下,但我顾不上许多,赶紧跟上老中医,和他一起下到了地下室里。

摆脱军官,我终于舒了口气,问老中医这里是什么地方。

老中医回过头来说:“你这一个礼拜调查我,结果怎么样了?”

我心里一惊:“你都知道啦?”

他没有回答,叹了口气:“我本来打算等今晚结束后,再把一切告诉你,正式请你帮忙,既然你自己闯到了这里,也许是天意吧。”

停了一会儿,老中医又神色严肃地对我说道:“等会儿进了实验室,无论看见什么,都要保持镇定。”

一句话说得我十分忐忑,可既然到了这里,回头无路,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他了。我拍拍胸脯说:“好,走吧。”

老中医引着我往更幽暗的地下室深处走去。

一排编着编号的房屋延伸而去,房屋内隐隐传来阵阵微弱的呻吟,不禁令我毛骨悚然,感到阵阵寒气袭来。

阴森的地下室

走到尽头,老中医推开一扇房门,一股浓浓的药水味袭来,我迟疑了一下,走进去后发现里面十分宽大,摆满了医疗器具。

然而刚一扭头,就看到一个铁床架上面躺着一个浑身通红,血肉淋漓的东西,如同一只正在蠕动的大虫子,可分明具备人的四肢。黄白相间的脂肪和鲜红的肌肉由于蠕动,不停渗溢出粘稠的血水,从铁架床上流了一地。

这竟是一个人!

我目瞪口呆地捂住了嘴,胸腔里有一股强烈呕吐的欲望。

“这是一个被剥了人皮的试验品,他还活得很好。”老中医面无表情地介绍,同时戴上橡胶手套。

我闭着眼睛控制不住地大叫一声,我想站起来,想逃出这个恐怖的地下室,四肢却瞬间被抽空了力气,恐惧完全占据了我的脑海。

老中医自顾准备着工作,看样子他早已经熟悉了这里的一切。也许是为了打消我的恐惧,他没再谈论那具人体,转而跟我谈起了中医典籍。

“怎么样?是不是感觉暗无天日?那咱们聊聊你认为光明的东西吧。”老中医说:“你之前告诉我,你喜欢看古籍,《黄帝内经》你应该知道吧?”

这血淋淋的场景对我的冲击太大,为了转移注意力,我强制自己跟上他突转的话题,喘着气说:“是,我最近正在看,这是本伟大的医书。”

“呵呵,那你告诉我,这本书写了什么呢?”

“太深奥,我只读了点皮毛,《黄帝内经》分为两部分,一部分是《素问》,主要讲阴阳五行;一部分是《灵枢》,讲腑脏经络的。”

“那我再问你,素问和灵枢各表示什么意思?”

我摇摇头,《黄帝内经》本来就是一本奇书,自古极少有人读懂,而且我在眼下的氛围中,思维凌乱,哪里顾得上认真思考。

“我现在就给你解谜,等我解完了,或许你会对你口中的‘伟大著作’有另一番认识。”

说着他走向那具被剥了皮的人体,浑身肌肉纹理清晰可见,甚至可以看清血管里的血液流动,黄白色的脂肪和暗红色的肌肉轻轻蠕动,透明的体液顺着筋肉连接的间隙里渗出来,流淌在架台上,颈部的喉管大幅度地扩张收缩,可以听见他从喉管里发出的悠长呻吟。

我再顾不上害怕,使尽浑身力气冲过去,企图阻拦他,我歇斯底里地冲他大吼:“你身为医者,却惘顾医学伦理,简直惨无人道!”

老中医脸色苍白,眼泛泪光地看着我,似乎有很多话要说,却欲言又止。冷不防,他从身边抽出一根极细的银针,在我的侧臀轻轻一点,不一会儿我双腿就没了感觉,我努力试着挪动,却动弹不得。

老中医扶我在一张轮椅上坐下,不动声色地说:“我刚给你的环谷穴施了针,只是轻微的麻痹,让你的下肢暂时动弹不得,没事。”

“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我对将要发生的事一无所知,这样一来,原本的恐惧又加倍了。

老中医却不再言语,走到摆放人体的床架边,从一个机器上摘下一根塑胶管,管口对接住那具人体的肚脐部分,固定好之后,老神医转身按下一个绿色按钮,机器开始轻微发声。

那具人体的呻吟加重,肢体随之挣扎,我惊恐地发现,那具人体竟然......在膨胀!

“你,你在给他充气?”我颤抖着问,自己都听到了牙齿战栗的声音。

老中医点点头,仔细观察着人体的反应,拿一支笔在人体上点点画画。

我强忍着恶心和恐惧去看他到底在干什么,只见那具人体被充气后不断膨胀,到一定程度时,肌肉部分慢慢出现了正常时不能发现的一些纹路。老中医连忙用笔将这些纹路描绘出来。

人体的口鼻被封闭住,但依然能听见他绝望的嘶吼,眼睛和耳朵里有液体不断渗出,我几乎不忍心看下去。

我忽然想起这几天看的医书,心里冒出一个可怕的猜测,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这难道是……奇经八脉?”

奇经八脉是中医里表示人体经络的术语,但不是人体可视的组织,就像“阴阳”一样,只是个概念,从没有文献记录在人体哪里能看见,没想到我居然通过这种方式亲眼目睹了传说中的奇经八脉。

老中医将那些纹路画完后,关掉了充气的机器,那人体瞬间瘪了下来,随着长长的一声叫唤,这个试验品渐渐安静了下来,不再有任何反应。

“他……他死了吗?”我虚弱地从喉头挤出一丝声音,甚至不敢张口,我觉得我一张口就要吐出来。

老中医说:“这些经脉只有在人体活着,并且极度膨胀时才能记录下来,现在人死了,纹路也就消失了。”

他说完走到我身边,把我架了起来,说:“走吧,去另一间。”

他还要做什么?

我被他拖着往外去,中途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具死亡的红色人体,再也受不了,“哇”的一声吐了出来。

老中医带我去的另一间屋子跟刚才那间非常相似,墙角的铁架台上也摆着一具剥了皮的人体试验品。但是没有充气的机器。

老神医把我丢在离铁架台不远的地方,自己走过去,从桌面提起一张乳白色的半透明的东西,薄薄的。

“那是什么?”我瞳孔已经放大。

“他被剥下来的皮肤。”老神医说完,将人皮浸湿,捂在试验品的面部,那人体由于受到窒息,立即挣扎起来,但四肢和头部已经被固定。

“他会憋死的!”我大叫道,感到自己也同那具人体一样要窒息了。

“暂时不会,这么做,只是为了让他呼气,而不吸气。”

“你是说,和刚才的实验相反?你要让这具人体排尽空气?”

“是的,你很聪明。”

那具人体由于体内的空气排出,而呈现一种痛苦的蜷曲状,老中医强行将他的四肢按平,这时肌肉表面出现了许多由于内压降低而显现的凹槽。老中医连忙用笔在这些凹槽上标记。

“这些记号,就是人体的穴位!”我再次认出了医书上的穴位图,穴位同经络一样,从未在外科解剖中被发现,而只是一个中医的概念。

老中医点点头,在他快速标记完的同时,那具人体已经气绝身亡。那些凹下去的穴位,也随之消失了。

我几乎要瘫痪在地,我也算见过一些流血杀戮,但在我面前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实验致死,凶手还是一个医生,这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。

“你是医者啊,怎么能这么没有人性!”我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愤怒,还是无力。

老中医只是认真记录他的笔记,同时慢慢说道:“你以为,你平日所看见的伟大的、美好的东西,都经得起人性拷问吗?刚才我问你医学经典《黄帝内经》里的素问和灵枢分别是什么意思,现在我就告诉你。”

老中医一边研究着逐渐僵硬的人体,一边对我解释:“素问中的‘素’字,在上古是空的意思,‘问’在甲骨文中是一个堪比大门的口,因此素问的意思是,一个人张大了口,体内空空的样子。”

“就是刚才你给活体内充满空气的那种情形?”我颤栗着问道,被奉为经典的医学著作被解释成这番意思,我不能接受。

“那灵枢呢?”我继续问道。

“‘灵’字,原本是表现巫术祭祀活动中人的样子,这个字原本的造型,就是人体蜷曲着跪拜,而‘枢’就很好解释,机关的意思。”

“所以灵枢就是这个活体刚才蜷曲之后,穴位显现的样子?”我颤抖着指了指刚刚去世的那具活体。

老中医点点头,继续说道:“你知道《黄帝内经》为什么没有作者吗因为里面所得的经验,是用无数个这样的人体试验总结出来的。这部书虽然非一人所作,但没有一个医者敢留下自己的姓名,就是因为太残忍。而我,只是在继续完善它。”

我瘫在那里,今晚在三〇七的所见所闻,足以颠覆我对中医的认识。

我问他:“那你用药控制我,是希望我帮你做这些事吗?”

“当然不是,这些工作只能由专业的医者来做,我真正希望你帮忙的……”老中医顿了顿转而问我:“我让你保管的那个银制砭镰,你还记得吗?”

我在拿到那个砭镰的当天,就通过器型和文献分析,鉴定其出自唐代,是中医用的手术刀。

目前西医早已传入我国,且大行其道,这种原始的外科手术用具早已被淘汰,如果仅仅是文物,老神医将其恭敬地供奉起来倒也无可厚非,可是在这个时候,他提起这个物件,显然不止文物这么简单。

果然,老中医的话印证了我的想法:“那件传下来的砭镰,是我们中医火神派的掌门信物。”

火神派是近些年在川陕一带享有极高声誉的中医流派,虽然创立不久,但其祖师可追溯至东汉医圣张仲景。万万没想到,老中医竟然是火神派的传人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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